“只盯着脚看,终其一生都不能到达新的世界!”
by–苍鸟(足控),一位出生于哈比族划时代的著名思想家、医学家、时尚发明家。
这句经典名言被教科书多次引用,提醒人们要勇于探索,不能故步自封。
……
乌蒂亚新纪元前30年,不死火山周边随处可见某个哈比家庭,一健康男婴在家人的祈祷下呱呱落地。
鉴于这个男少女多比例严重失调的世界,即便对于男婴出生率相对中等水平的哈比们来说,男婴的诞生无疑也是天大的喜讯。
热情似火的部落老乡们在气氛感染下,用健壮的脚爪携着贺礼纷至沓来,或是面目可憎实则肉质鲜美的虫型异兽,或是品相极好却在此地贱如韭菜的玛瑙珠宝,甚至有各种外地进口用途不明的奇怪道具…
然而堆积如山的礼物可以给男孩生母的喜悦锦上添花,却无法消除她透露出的不安与担忧,其实她出现这种情绪并非个例,只不过始终没能引起此地居民的重视。
……
若干年后,一处光秃贫瘠的山谷在岁月的刻刀下显得更为险峻与荒凉,时不时还有斑斓的蛇虫鼠蚁出没,普通人定居此地的话等于在花钱买罪受。
当然万事万物皆有造化,外人眼中的恶劣环境,恰是此地土生土长的哈比们的乐园,在峭壁凿岩筑窝基本可以无视外敌侵略,以及遍地仅有她们能享用到的“美味”。
可该地哈比们的儿子仍旧是“普通人”,大体是生活在外地以及窝在峭壁的家里当万年宅,敢下去踏足的也算是勇士了。
现在谷中刚好有位十六岁出头、正值舞象之年的少年来客,边拨弄苍蓝色刘海,边坐在大岩石上用袋子整理着到手的天然原石。
“哟西,这堆宝石应该够我在有旅馆的地方住个十来天吧?之后的事…车到山前必有路,总能邂逅到我梦寐以求的美足新娘!”
如果经营珠宝店的行家见到该情景,怕是想直接掐死这败家玩意,这些成色上佳的原石只要稍加打磨,都能去市中心来几套海景房了!
年少轻狂的骚年陶醉在美梦中,同时自我感觉良好。
“哼哼,将恶心到突破天际的巨型烤蠕虫,跟那群小笨蛋换这些能在外地派上大用场的宝石。废物利用得如此有水准,也就只有我苍鸟这个天之骄子了,哇哈哈哈…”
光做梦是不行的,还得用双手去实现它,能知行合一的男人注定是要干大事的。
从梦中抽身的苍鸟收拾好后站了起来,一个利索的转身,一张人脸毫无征兆地映入眼帘,随着心脏猛的一缩又利索地坐回到岩石上,只不过与刚开始的力度相比,用摔字更合适。
“啊啊啊,我的美臀要裂了…你能不能别再像个冤死鬼在我身后又不出声,人吓人,吓死人的!”
此时苍鸟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便秘多年的扭曲五官,加上左眼下一道利器遗留的疤痕增色,惊悚效果要绝对在这位紫发哈比少女之上。
哈比少女走的是知性冷艳风格,飒爽的短马尾在深紫冷色调的渲染下,散发出更为干练的气息;脸上的圆框眼镜与锐利的眼神相互衬托,形成善于谋略的侵略性美感;区别于绝大多数哈比宛如金丝雀的萝莉体型,凹凸有致的她更倾向一匹孤傲的猛禽。
总体上这位哈比美女的静态图,绝对是百分之二百五的知性冷艳型,而一出声顿时千年功力一朝散。
“…没受伤吧…聪明的人…很少说话…咕咕…”
动态画面和冒失的语气相匹配后,自认为差不多习惯的苍鸟,终究没能抵御本能,扒下那中间空荡荡的镜架,用食指做着离心运动,不解地问道。
“我记得你可是超看重自己的长发,以前还和不小心削掉你一点发丝的大姐打架,怎么突然换发型了?这个稀罕物又是哪来的?”
“…还不是你说讨厌笨蛋…迁徙的姐妹说外面聪明人是这样打扮的…咕咕…”
紫发哈比沮丧地低头嘀咕着,音量之小连蚊子都稍逊一筹。
苍鸟自然只听清她习惯性的口癖,不过并没有在意,身为哈比部落的男人,哈比那三步就当机的鸟脑袋,中午忘记早餐吃了啥也是司空见惯的日常。
“…话说苍鸟好像…经常在收集亮晶晶…难道…咕咕!”
低下头乱转的眼珠,恰巧注意到苍鸟另一只手装满天然原石的布袋,此时兔美附体的她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,那是每次都能及时看破熊吉犯罪心理(现场)的绝技。
对方似乎深思过后才能露出的表情,也让苍鸟刮目相看。
(不是吧?发现我准备好离家的计划啦?这明明和其她傻鸟一样拿书页擦屁股的笨蛋,在这时候开窍了?)
好在下一秒,现实再次纠正他对族人的正确认知。
“你也喜欢上亮晶晶对决了?我很厉害的!一起玩吧!咕咕!”
“……”
亮晶晶对决,盛产宝石矿物之地的哈比独有的娱乐项目!游戏规矩简单到爆表,同时入门条件却也奢侈到爆炸。
就是以两块宝石对敲,先爆掉的败方得服从胜方一个条件,当然小屁孩的要求不外乎是决定谁捉迷藏当鬼、谁去找零嘴,甚至集体脑短路而当场懵逼时,宝石们的牺牲就完全没了意义。
可以闭眼想象一堆野孩子驾着劳斯莱斯对撞找乐子,用败家这个词来形容也略显苍白,充分说明一个真理:放错地方的资源就是垃圾?不,是连垃圾都不如!
“咦…不玩么?你要去哪?咕咕?”
“饿死了,回去吃饭…”
身心疲惫的苍鸟又气又饿,再不回家找干粮补充能量,怕是会因为高血压加低血糖获得双倍的“快乐”。
“不会吧?阿妈特意给你做的烤大王蠕虫,就算是我全部吃完也要两三天,你居然不够吃?咕咕…那我再给你抓点小的吧!”
紫发哈比的无心之言,令苍鸟脑海那个挥之不去的阴影又再度清晰了起来。
“住口!那玩意是给人吃的…不对,那玩意是给男人吃的么?所以我拿来换那些宝石啊…”
为避免事态愈加失控,苍鸟破天荒地企图通过解释,让对方收起那可怕的想法,殊不知接下来就是一道生死考验。
“…咕咕…难怪男人都不吃虫子,原来喜欢吃亮晶晶啊?我顺手也捡了一点,现在就喂你吃。”
因为哈比的手是和翅膀连为一体的构造,握东西很难握得稳,干脆将苍鸟扑倒后,用脚爪捏起一把原石往嘴里硬塞,在苍鸟眼中无疑是各种意义上的末日来临。
“卧槽,住手!你想对你亲弟弟干什么!?救命啊呜呜…”
“好开心,肯承认是亲弟弟了!不要跟二姐我客气,咕咕!”
力量上男人处绝对的弱势,好在求生欲的加持下,堪堪抵挡住口中更多异物的入侵,随之而来的缺氧让苍鸟不由得翻起了白眼。
走马灯的苍鸟仿佛望到刚刚出生时送贺礼的七大姑八大姨,紧接着感受到幼儿时脸蛋被利爪划伤的疼痛,后续在从床上滚下来,依稀一对白嫩的玉足略过,开始踏入新世纪过上天国般的日子…直到前几年被母亲接回家后混到了现在。
(是么…我的生命在流逝啊…好想最后再舔一舔…梦中的那对柔软的…没有砂纸般角质层的人形玉足…)
咣当一声,苍鸟的精神世界里闯入一位不请自来的存在,恶意满满地问道。
“你是要这条吃了能保命的肥虫,还是这堆吃了会丧命的宝石呢?”
“…笨蛋才会做出这种选择,我全都不要.jpg”
仿佛扼住了命运喉咙的苍鸟奋力一拔,二姐屁股上的几条尾羽应声而断,敏感地带的强烈疼痛迫使她内外的肌肉皆不受控制,松开苍鸟的同时,圣水透过简陋的布料撒了一地。
“咕咕!那里…不行!咕咕…”
捂着高高撅起的小屁屁,撩人姿势和刺激性气味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暗示与诱惑。但我们男主苍鸟是何许人也?是足控!
刚复活便毫无怜悯之心对亲姐姐击股进军,不久后,哈比特有弹性十足的翘臀冒着缕缕青烟,苍鸟花光最后一丝力气,筋疲力竭地倒下了。
“…呼…混账东西!因为吃宝石被噎死,在这个傻鸟遍地的破山沟也会被笑掉大牙的!你咋不能让我省点心,和大姐一样到外面成家立业呢?”
“…咕咕…”
被玩坏的“知性”小姐姐吐着舌头,不知是回答不出来,亦或是无意识地进行回应。
“算了,跟不记吃不记打的家伙生气没屁用,还得靠你才能回到家…上去那个能和天界圣邦天使肩并肩的家啊…”
……
其实苍鸟的说法是过于夸张了,峭壁上的家也不过十来层楼那么高,当然绝不是没有攀登工具的男人空手爬得上去的高度。
恢复过来的二姐熟练地骑在苍鸟肩膀上,然后用大腿通过胳肢窝卷了起来。由于尾羽残缺难以保持平衡,起飞时晃晃悠悠,导致光滑的大腿在苍鸟脸边俏皮地摩擦,后者颇为享受的同时也滋生着残念。
(啧…上部分我给⑨分,要是下部分能勉强及格,我也不打算出去冒险了!)
“阿妈,我们回来了!”
“咕咕,正想找你们…苍鸟…那个阿妈给你做的豪华料理…味道怎么样?”
苍鸟的母亲基本就是大一号的二姐,九成相似的面容、深紫色长发,介于御姐与人妻间的丰腴体态,倒是同样因为衣着简陋而暴露的肌肤布满神秘的刺青,增添了几分野性。
(这是我的母亲呢,一样的漂亮笨蛋…虽说她是我的生母,也确实很关心我,但总觉得有一堵墙挡在我们之间…)
不太能应付母亲期待的眼神,苍鸟挠挠头打算忽悠过去。
“额…还算可以吧?”
“真…真的?不亏是负责管理药物的长老大人,下次还要跟她讨教…具体有多好吃呢?”
母亲那无以复加的兴奋劲,估计会突破脑内删档的机制,因为“下次”一词差点石化的苍鸟组织了下语言,选择在绝食的边缘放飞自我。
“…就像…固态呕吐物晒足一百八十天…再灌入你们洗爪水的味道…大概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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